沈玉儿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双手背负在身后,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
‘干什么?还想打我,还是还想诬陷我,我已好整以暇,放马过来吧。’姜玉溪毫不畏惧的道,她的把戏太多了,玩多了也就腻了。
‘为什么不跟皇后说你脸上的伤是我打的?’沈玉儿问道。
‘说了又能怎么样,还过来,让你脸上也多一道伤痕?我没那么小心眼。’姜玉溪说完想要走,手再次被拉住,姜玉溪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是来,道歉的。’沈玉儿低着头低声吞吞吐吐的道,两侧脸颊都羞红了。
姜玉溪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刚才被雷击了,双眸瞪得无比大,疑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沈玉儿再次低声重复。
‘沈家二小姐向来不与人低头,今日这般,想必又是陷阱吧。’姜玉溪不得不防备,吃她的亏太多了,只怕自己走在半道都能掉坑里。
‘澜哥哥要赶我出宫,马车已经在宫外等着,我不想走,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说服他,从今往后我不再跟你作对,只求你跟澜哥哥说几句好话,让我留下来。’沈玉儿说着说着差点掉下眼泪,十五岁时候她便倾心于自己的姐夫,若是被逐出皇宫,恐怕今后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难耐相思苦。
疑惑的看着沈玉儿,这丫头太鬼精了,眨巴一下眼皮就是心眼,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信她。
长叹口气,抓住沈玉儿的手道:‘跟我走吧。’
无奈自己还是选择了帮她,就算是为将来真相大白一切证据都指向自己时候恕罪吧。
楚庄澜忙着公务,低头伏案,手中毛笔不断挥洒,无心看身边站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谁让你进来的,不是说了吗,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来。’楚庄澜声音冰冷,依旧没有抬头。
姜玉溪拿走了砚台,楚庄澜这才抬头看到身边之人是姜玉溪,只是,单独看到姜玉溪的话并不吃惊,关键是,姜玉溪居然还拉着沈玉儿的手,不知道这两个让人头疼的家伙什么时候走到一块了。
‘你不能让她出宫。’姜玉溪开口便进入主题,她不喜欢拐弯抹角,从事刑警多年,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是我脑子进了水,还是你脑子养了鱼。’楚庄澜疑惑问道,自从沈玉儿进宫到现在,凡事都与姜玉溪较真作对,天生的死对头,今日居然要替对头说话。
‘留下她,为了我,也为了白莲,我们谁都没有错,如果真的要说出对错的话,只能说她太爱你,怕失去你。’姜玉溪没有一丝保留的道出沈玉儿心迹,如果她们最后真的走在了一起,那也是天意,她现在,没有权利去阻止。
‘澜哥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作非为,不要赶我走,好吗?’沈玉儿的口气几近哀求,楚庄澜长叹口气:‘罢了罢了。’楚庄澜朝两人摆摆手,沈玉儿知道,他已经同意自己留下,喜极而泣。
‘倘若以后再胡闹,我定会把你送出宫去,决不食言。’楚庄澜话语冰冷,沈玉儿连连答应着。
清净两日之后,天才刚亮阮清香便敲开了姜玉溪的门,睡眼朦胧的姜玉溪揉搓着双眼问道:‘清香,你走差门了是怎么的,太阳还没有出来呢。’
阮清香不等姜玉溪让她进屋便一溜烟钻了进去,此时姜玉溪才张开眼睛看到清香手中捧着一件粉色棉衣,打着哈欠问道:‘谢谢你啊,还给我送棉衣,真是雪中送炭啊。’
前段时间姜玉溪把自己的一些棉衣送到母妃那里,眼下已经快要捉襟见肘,宫中内务府发的衣物都是按人头,只有身份显赫的皇子皇妃才有权利按照喜好领取,而她,虽然是顶着太子妃的名号却是空有虚名,去了也只会碰一鼻子灰,楚庄澜最近事务繁忙的很,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冷暖,也是,她凭什么乞求他的关怀。
随手抓过清香手中的棉衣穿在自己的身上,粉色绸料映着姜玉溪白皙脸颊犹如桃花,领间和前襟处白色绒毛让衣服更加温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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