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齐恪反问一句,后者的脸色面如土灰。
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尹清风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他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眼睛死死的盯着齐恪。
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一柄长剑横在仍旧满脸淡定的白衣男子脖颈上,只要稍稍用力,齐恪便会命丧当场。
“你可以杀我,但比起我,我想大世子应该更关心你那位闻名天下妹妹才是。”
尹清风听出了齐恪的弦外之音,他立刻丢开手中利剑,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抵在墙上。
“你说什么!”
“大世子,当年你在王上的安排下冒充尹清风的身份成为沈承之的养子,十几年过去了,你一直不肯回洪国,”齐恪停顿一下,莞尔一笑继续说道,“需要我提醒你,你根本不是什么尹清风,你姓焯,名静澜,乃是洪国当今的大世子么。”
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如遭雷击,他无力的放开了齐恪,向后踉跄了一步重重跌坐在椅子上。
是啊,他根本不是沈承之旧友的儿子,当年是他的父亲要他李代桃僵顶替了尹清风的身份,真正的尹清风早就已经死了。
他是洪国国主焯迅与宫女生下的孩子,虽是大世子,可身份却还比不上普通大臣的儿子。
所以,当焯迅需要牺牲一个儿子去敌国做内线的时候,他理所当然的被牺牲了。
焯静澜冷冷的看着胸有成竹的齐恪,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沈汐是否会遭遇不测。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父亲有多么心狠手辣,这几年,他刻意断了与洪国的联系,他已经不想再当这个内线。
坦白的说,静澜觉得沈承之更像是他的父亲,教导他读书识字,传授他一身武艺,生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还有卿罗,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那么你想怎么做,我是不可能回洪国去的,那里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
齐恪微微挑眉看着一脸坚定的焯静澜,其实不难理解他的想法,在洪国他不过是皇亲国戚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没有人真正重视他的存在,更讽刺的是,十多年过去了,究竟还有几人记得这位大世子的存在也还未知。
这位离乡背井十几年的大世子,他的存在,对洪国国主焯迅来说,只是一颗能够被利用,就算损坏也不会心疼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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