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较神奇的是,他居然上手很快,倒像是经常做一般。
揉了一会儿后,国师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才将手伸了出来。又命下人准备了热水来。亲自半蹲下身去,拿起了云清的一直脚。
云清一愣,准备将脚缩回去,却被他握的死死的。
“你别动”
“国师大人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国师抬起头,神色似乎有些不满的看着她:“你如今既然从了我,那便是我的人,替你洗个脚怎么了”
“”
“我何时成你的人了你明明说好了,只要我炼出解药,你酒放我和我夫君回去”
国师就不愿意听她说这些,闻言不轻不重的在她脚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不是还没炼出来么目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日后别让我听见你说这些”
“你”
“你若是在多说一句,我就将你夫君阉了”
国师警告完后,云清立刻噤声不敢开口了。
阉了可还行容诚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变成和元七一样。云清不着边际的想着。
国师屈尊降贵的替云清泡完脚后,亲自替她擦干净,捂到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国师也躺到了床上,温热的手掌继续替云清揉着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揉了一会儿后,真的没多么疼了。
如果,他是容诚就好了
云清漫无边际的想着。
国师真的有许多地方同容诚很相似,比如说二人都极其聪慧,偶尔还有些孩子气,都爱干净,都喜欢秋菊,都喜欢龙涎香等等。以及一些小细节。
云清甚至想过,会不会国师就是容诚什么的。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荒唐。
怎么可能呢,难不成还能换脸皮不成
这也太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云清索性收了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有些无奈的在国师的怀中沉沉睡去了。
翌日,早饭国师特意嘱咐了厨房,做了些补气血的羹汤,枣糕一类的。
云清见状,不禁有些无奈。
国师这个人,第一次让她感受到什么叫恨两难。
云清觉得,自己应该毫无保留的恨着他才是。
可是,偏偏不知道什么原因,云清心底本能的对他亲近,总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稍微做这些体贴之事的时候,还会令她时不时的想起容诚来。
可是偏偏他做的那些事,又令云清对他恨的牙痒痒
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云清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
不过云清清楚一点,她心里只有容诚,眼前这个也绝对不会是容诚,容诚才不会做这些小人之举
见云清出神,国师道:“你这是想什么呢”
“我在想,大人有心了。”
国师似乎被她客气习惯了,闻言只是替她盛了碗红枣莲子羹:“怎么样,肚子还疼么”
“好多了。”
不太愿意同国师讨论这种隐私的问题,云清应付着回答完后,尝了口羹汤,忍不住称赞道:“府中厨子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喜欢就好。”
国师见她不同自己说实话,不禁叹了口气,倒也未曾多说什么。
如今这种进展就已经很好了。
国师突然觉得,就算自己的记忆不能恢复,也无所谓了。
只要小云对她的夫君心死后,一切都好说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令她比较难受,总比让她知道她夫君其实已经死了的强。
云清吃过饭后,果然不出国师所料,云清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大人,我,想去看看我夫君。”昨日之事在云清心中,终究是个疙瘩。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昨日容诚真的将自己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