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曾经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只可惜,后来没了,现在我知道真相了,原来我一直一直都在给将我家庭毁掉的凶手工作。”拜伦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但很快,拜伦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带着些许悲切无助的说道:“其实其实我也知道,像我这样的杀手,本就该下地狱,受到永远的折磨,但但我真的恨,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我的妻子和孩子下手”
“这不理所当然吗你和我的手上,难道就没有女人和孩子的血吗”二号神色冷漠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能杀死别人的妻子和孩子,别人自然能够杀死我们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可是我的妻子和孩子是我亲手杀的啊那些混蛋那些混蛋控制了我,控制着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儿,还封印了我的记忆,继续继续驱使我去杀死别人的妻儿”拜伦双眼瞪大,面目格外的狰狞,如同发怒的狮子般怒吼道。
二号闻言一愣,随后似是明白了,苦笑了一下后,神情忽然僵硬住了,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似乎似乎他也有一段非常模糊的记忆,原本他只会下意识的将其忽略掉,但现在
“汉克斯,你跟那几个年轻的小子不同,你应该呵呵,你应该也有家,不,应该说,也有过家人吧。”拜伦紧紧盯着二号,嘴角裂开,笑的非常可怕,笑的非常苦涩。
二号,或者说汉克斯神情木然呆滞,无言以对,一时间仿佛失去了灵魂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