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脸男回神仰头看了陈深一眼,“杂役。”
陈深向他们点下头,“对,我在云楼上打杂。”
云南从旁边走过来,趴在栏杆上低声问陈深,“怎么着,还想隐藏自个儿身份”
陈深无所谓一笑,“帮儿子追女孩子,牺牲一下是应该的”
“儿子”
云南看了看下面的鼠脸男,“唔,我听大师姐说起过。”
就这鼠脸男,说话一脸猥琐的样子,云南觉得:“就你儿子这猥琐样,他要能追上这姑娘,我撞死在你面前。”
“你行了啊。”
陈深觉得这便宜的儿子可以捡好多个,兄弟可不多,“你在我面前撞死的赌约足够你撞死十回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说的不对,我撞死在你面前。”
云南这次信心十足。
他还真说对了。
因为第二天早上,陈深亲眼看见这位女弟子从云南屋里出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
“傻了吧”
云南得意,“你觉得这姑娘为什么去血狱沼泽”
陈深懂了,敢情这俩人早就勾搭上了,“嗬你小子来谈情说爱来了。”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芷,我们接任务时认识的。”
云南自从看过陈深的大手大脚后,也开始去接任务做贡献,在为白云洞府扬眉吐气的同时,顺便挣点贡献点儿。
白芷跟云南来的。
鼠脸男是跟奇宝斋见过的细嗓门付师兄来的。
这位付师兄,又是白迟带的四个亲近的人之一。
他们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脸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芷,算上陈深,他们三个在炼气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过,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芷和白迟外,余下的人还真把陈深当杂役了。
因为陈深穿了灵隐长袍的缘故,他们还把陈深当不会修行的杂役。
陈深乐得他们误会。
白迟见陈深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只有在鼠脸男不长眼,真的把陈深当杂役时,白迟才开口呵斥他,让他们自个儿把房间打扫好,不许弄坏任何东西。
他还命令鼠脸男打扫甲板等公共活动区域。
鼠脸男觉得他才是杂役。
至于陈深这个杂役。
他每天就是喝酒。
在鼠脸男擦甲板时喝酒,鼠脸男练功时喝酒,鼠脸男啃干粮时喝酒。
鼠脸男看着老头喝的天昏地暗,喝的精神抖擞,心里很纳闷,不知道那位师祖收这酒蒙子当杂役干什么,就这整天在醉的杂役,他能干好杂役
白迟带来的几个人见从陈深整天喝酒,也是一脸鄙夷。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醉生梦死的人,又见他毫无修为,不由地看低了他。
让他们不解的是,他们的领头人对陈深很看中,时常惦记酒葫芦里的酒,想讨一杯喝,不过都让陈深拒绝了。
鼠脸男见白迟这么想喝酒,就想把他的酒给他喝。
白迟不屑,“呸你这什么酒,也配我喝”
他让鼠脸男去打扫他房间去了。
就这样喝酒练功,看上天日月风云,看地上辽阔苍茫。
一个月后,伴着云楼下方无论树与草,还是雾与水在慢慢泛红,不用白迟说,他们都知道血狱沼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