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用龟头磨着那湿润的穴口,他阴鸷的看着闻昭阴沉地说:“看着我是这样进入你的,看着我是如何于你融为一体的。”
闻昭嘶吼着,眼睛猩红里面含满泪水,用力的挣扎着反抗着,江升掐着他的腿,把那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插入他的穴道里。
闻昭痛得脸色发白,他无助的看着江升一步一步的侵犯自己,进入了那个处子之地。
江升突破最后的阻拦捅破了闻昭的处女膜,深深地插了进去。闻昭痛得全身发抖,他悲痛欲绝,看着江升像是征服者一般,把他当成了雌性压在了身下,把他的尊严碾压的粉碎。
江升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兴奋得发颤,神经质地说:“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江升用力的抽插着那个紧致的小穴,那紧致的肉道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入的极深。
闻昭毫无快感可言,他感觉自己被那个利刃劈成了两半,他浑身冒冷汗他太痛了。
啪啪作响得撞击声不绝于耳,阴茎狠狠肏进红肿的肉逼里,在拖出红艳艳的穴肉,然后又被阴茎狠狠肏人体内,粗糙的耻毛刮擦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肏弄多久,闻昭在那尖锐的疼痛感中感觉出一股痒意,脸色逐渐红润,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他浑身是汗,那狰狞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温热的情潮慢慢吞噬着他,全身泛着潮红,肉逼不知廉耻的吸食着那粗壮的肉棒。
猛烈的撞击中,结合出打出了白色泡沫,逼被肏的红肿外翻。撅起的屁股间含着粗黑的肉棒,屁股被撞击颠起臀波。
江升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把闻昭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地舔吻,一个深挺,入到了不可思异的深度。闻昭在他怀里扭曲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流了一脸,身体痉挛绷直,全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肉穴咬紧江升的鸡巴喷出潮吹,肉道吐吸着抽搐,江升勒紧他射到了穴道深处。
闻昭大汗淋漓地瘫在江升怀里,喘息声粗重。
江升把肉棒从闻昭体内抽出来,红红白白的体液流了一腿。闻昭瘫软着身体躺在江升怀里,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闻昭睫毛颤抖着泪流不止,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江升一眼。他倔强着,悲痛着,他心如死灰。他厌恶着自己,可怜、可悲、可恨。他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江升强迫他,他从被害者变成享受者,他从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快感,他也是卑劣者。
江升注视着闻昭,他感受到了闻昭的痛苦,可是他不愿放手,他是卑微又无耻的蝼蚁,妄想于那洁白不沾纤尘的白玫瑰,用卑劣的方式摧毁着闻昭,那白玫瑰沾染上了淤泥,干涸又近于虚无的灵魂被那朵白玫瑰滋润,即使沉重的铁镣束缚他,即使烈火焚身。
江升虔诚的吻着闻昭汗湿的脸颊,手抚摸着那潮红颤抖的身躯,他俯下身去开始另一波的情潮。
窗外蝉声呻吟,窗里我们在云上的浪潮里缠绵。
斑驳的湿痕,暗哑的抽泣,恣肆的泪花,颤栗的身躯,连月亮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