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这样,说了也不当回事。”
江淼气惨了,小手握拳锤击他的肩,埋怨的剜他一眼,“我以后不管你了,你要再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我就改嫁!”
“你敢?”
男人声音一沉,揽在她后腰的胳膊倏地缠紧,身子被轻易提起下落在他脚背,他用下巴处粗硬的胡渣磨蹭她软滑的唇。
“我说过了,跟着我就是一辈子,除非我真有个三长两短...”
江淼一听这话就急,两手捂着他的嘴,眼眶都红了,“你再胡说!”
男人识相的闭嘴,长满厚茧的手捏了捏她的脸,叹了口气,“好了,以后都听你的,去睡吧,明天还有早课。”
江淼情绪低迷,慢慢退开他的身体,闷闷的走向办公桌去收拾东西。
等男人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朦胧的湿气走进房间,小女人还没睡,安静的坐在床边,见他进来,忙从医药箱里拿出医用碘酒,冲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于是,对外不苟言笑的消防中队长秒变听话的小狼狗。
他坐在床边,腰间围着白色浴巾,上身光裸,肩宽腰窄,喷张的肌肉硬凸起,身上满布着深浅不一的伤疤,那是为了人民安康,以血肉之躯一次次与死神周旋后留下的血印勋章。
屋内有暖气,江淼只穿了条薄薄的睡裙,齐腰长发柔顺的散在背后,露出一张精致温婉的脸,她五官秀美,皮肤白里透粉,微笑时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处理伤口,尽管男人表现的从容不迫,可沾了碘酒的棉签一旦碰到他的皮肤,她总会不自觉的手抖一下,嗓音又细又柔,“疼吗?”
“不疼。”
江淼抿唇,“你皮厚。”
他跟着笑,低头盯着她淡粉的嘴唇看了会儿,翻涌的燥意在体内无限滚动,他喉头一滑,不由分说的将她横抱在腿上。
江淼勾着他的脖子,水眸清亮,音色软糯,“纪炎。”
男人眸色幽深,掌心滑过她白玉般的小腿探进裙底,寻到那处柔软的蜜地,屈指抵着花瓣中心,上而下的缓慢挤压。
“淼淼..”
他啄了口她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想要你。”
两人虽有过很多次肌肤相亲,但性格内向的江淼依旧会觉得害羞,在床上,她实属放不开的那一类。
如果非要说点特别之处,便是在临近高潮时,她总会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娇声唤他“老公”。
小女人埋在他肩头哼唧,被他娴熟的前戏计较弄的全身燥热,她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明早还有课。”
“我知道。”
纪队长气息沉沉的加快指尖的力度,吻着她的颈,声音嘶哑,“你配合点,我快点结束。”
江淼表示一个字都不信,“你骗人,你每次都会弄到大半夜。”
纪炎挑起浓眉,也不否认,将她平放在床上,床头的灯拧到最暗,是她能接受的亮度。
他解开腰上的束缚,下身不着衣褛,紫黑的粗长巨物微微上翘,光是肉眼看都能感受到那变态的硬度。
男人强壮的身体覆上来,压着她动弹不了,两手被他圈着控在头顶,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她的颈窝,锁骨,粗烫的舌头滑到她胸前,隔着睡衣含住凸起的乳尖,专心致志的舔舐吮吸。
粗粝的两指抵着湿润的穴口缓慢送进去,卡在一半处被敏感的肉穴死死咬住,往里寸步难行。
他抬头,咬她小小的下巴,她一张嘴,他便封住她的唇,勾住软热的小舌尽情的绞缠,交融出黏糊动听的水声,她被男人吻的喘不过气,全身窒息般的颤栗起来。
男人轻声细语的哄,“放松,我想进去。”
江淼脸颊通红,不敢去看他被欲念晕染的眼睛,她别过脸,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