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傅城小腹猛地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也跟着跳。
她竟然叫他那里是——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话一出口,英贤也有些兴奋。
热得发烫的阴茎不住抖动,她手心出汗,就快握不住了。
他太大了,内裤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多少空间给她活动。她将手伸得更深些,握住阴茎下面的柔软球囊,轻轻搓弄起来。
傅城感觉自己几乎被她逼疯,竭力压抑住出声的冲动。
然而他越这样,她越想听见他声音。于是手上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用食指指甲去刮肉棒上的沟壑。
接连快感刺激下,马眼很快吐出少许前液。
英贤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游弋向上,沾取他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圈一圈,指腹磨着龟头打转。
她踮起脚,轻声说:“舒服么?你也流水了。”她用声音引诱他:“你叫出声,我就松手。”
傅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也字,大脑不自觉想起她自慰的样子,她的指尖上沾满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迭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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